顶传来李泽言无奈的声音,随着话音落下,一条洁净带着古龙水香味的手帕落在了我的手里,“魏谦,先送她去医务室看看。”
我蹲在地上又想哭又想笑,哭是因为生理上的疼痛,笑确实因为,李泽言果然和记忆中一样,是个好人。
华锐的医务室堪比小型诊所,不一会儿我就手指上缠着纱布在魏谦嫌弃无比的目光中,离开了华锐。
回到自己的公司后,看到我那被包得宛如鸡翅根一般的食指,大家都慌张地围了上来,询问情况。尽管我已经非常不顾面子地明确表示,真的是我自己不小心夹到了手,可是大家却出奇地一致默认是李泽言欺负了我,看着他们忿忿不平地声讨着他的“恶劣行为”,我在心里默默地对李泽言说了声对不起,我尽力解释过了。
“上班时间,都聚在这里干什么?”安娜适时过来拯救了我的困境,聚集在我身边的同事们连忙散开回到自己的座位上,安娜看了看我的手指,“这群人就会瞎说,虽然李泽言听说是个非常恐怖的人,但是也不至于把你打成这样,毕竟现在可是法治时代,就算他再怎么看你不顺眼,还不至于冒这个风险打你……”
我原本以为她在帮李泽言说话,但是这话怎么听着越来越不对劲,连忙出声打断了她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