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泽言,但是李泽言那可是天生的泰山压于顶也会面不改色的冰山脸,你一个娃娃脸学起来,就像小孩子偷穿了大人的衣服啊。
5千万啊,我在心里哀嚎着,这是什么差别待遇,本来我还可以从容不迫的地混日子,可是鬼知道,就这个影视公司这群人的工作态度,和这位老板的不靠谱程度,能撑多久,我可不想下个月就来找李泽言求第二波投资。
回到公司,大家的想法却和我截然不同,5千万在他们看来可是一笔能够让公司起死回生的大投资,毕竟他们不会知道,如果不出意外,我们得到的原本应该是一笔5个亿的投资。
在大家欢呼雀跃的时候,安娜戳了戳我,递给我一份恋语卫视节目要求,上次的美食节目他们非常满意,打算将这次关于自闭症儿童的一档公益性节目也交给我们制作。
看着节目要求,我顿时傻了眼,大脑迅速检索了一遍我可以求助的对象,悲剧般地发现能够帮助我的人居然只有许墨。上次从我家离开之后,就再也没见到过他,作为我个人倒是无所谓,不如说最好不要见到他,因为我总觉得每次跟许墨碰面,旁边都仿佛有根进度条在提醒我许墨即将发现我的身份,尤其是上次他看我的眼神,让我觉得这根进度条即将过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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