/>林枭鱼拉过我的胳膊给我涂被蚊子咬到的发红的地方。
风油精绿绿的,油油的,涂在蚊子包上很凉,有些我都抓破了,涂上就很疼。我嘶气。
林枭鱼给我吹气,吹气就不疼了。
这个神经病。林枭鱼完全对不准,他吹的气都落在了他的手背上,他喝得好醉。
“你给我,我自己来。”
林枭鱼快把风油精倒完了,一半倒在我裤子上,一半沾在他手上,只有一点点涂在了蚊子包上。
林枭鱼把风油精放下,靠过来解我衬衫上的扣子,他很笨拙地解第一个,再解第二个,一直解下去。
“…你干什么。”我推他,但推不动他,“林枭鱼,草,你结婚了。”
“嗯,你怎么知道啊。”林枭鱼帮我把扣子对齐,一路扣上来。
这个蠢货,是他亲口告诉我,他结婚了。
林枭鱼把手伸进我衬衫里,摸我的腰,“好瘦。你得多吃点,你都快三十岁了,哪有三十岁的男人这么瘦。”
“那五十岁,七十岁的人就一定要变成胖子吗。”我觉得好笑,再说我胖瘦和他无关。
林枭鱼又在笑,笑得像个傻子,“小鱼,你嘴巴好厉害,好会讲。”
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