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堆,眼泪也流了一堆。林枭鱼舔走我的眼泪。
我射出来了,射在我的小腹上,不是用手弄出来的,是被他插射。我觉得好丢脸,我拿手去捂小腹,不要他看见。
林枭鱼推开我的手,他亲我的小腹,舔走一些精液,他再来亲我。
啊,这个神经病,这个吻好腥好甜。
我怀疑我在做梦,我很惧怕梦醒后的失落感。可是林枭鱼适时来咬我肩膀,告诉我这不是梦。
我从初一那年被化学老师压在实验台上干,我很痛,其实后来的每次做爱,我都很痛,但我恋上那种痛感,这种痛感被反复温习回顾,最终变成一种畸形的快感。
终极的痛感还不是做爱时候的痛,是林枭鱼看我的那一眼,他的眼神冰冷决绝,又好嘲讽,这是最痛的,这种感觉最痛。
我真的好贱,我说,我会恨林枭鱼永远,可是我又绕不开他,我爱着他,转眼又和他做爱,和他亲吻。
我好矛盾,我可不可以拆解自己,一部分爱他,一部分恨他。好像还不可以,我没办法做到。
精液糊涂,分不清是他的,还是我的。我们一起射精,我们抱在一起。
“你可不可以不要喜欢别人,永远喜欢我。”
我没有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