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大笑,我说,你知不知道他才是最烂的那一个。
我送陈贤贤去高铁站,我们在那里分别。
陈贤贤临走又告诉我,那个人不烂的,你生病了,他有在照顾你。
那天陈贤贤半夜回来的时候,他看到林枭鱼拿着冷毛巾帮我敷额头,叫我起来喝水,他在我床边摸我头发。
我太累了,这些我都记不起,我也不想记起。
15
我去监狱探阿飞,我问他最近怎么样,习惯吗。
阿飞和我说对不起。
我说,你好像瘦了。
天越来越冷,今天下雪了,我窝在被子里不想动,拿着手机玩神庙逃亡。
林枭鱼又打电话来,“出来吃饭吗。”
“不去。”我懒懒翻个身,拨开窗帘看雪。
“心情不好?你是不是生理期到了?”
神经病。他才有生理期。
我挂了电话。
我躲在被子里睡觉,不知道过了多久,门铃响了,我去开门。
林枭鱼那个神经病站在门外,他大衣上落满雪花。
林枭鱼鼻尖冻红了,他搓手,把我推到门里,“穿衣服吧,一起出去吃饭。”
我白他一眼,回床上躺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