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下,裴絮手一抖缩开了,整碗糖水洒在木头车上,溅了离得最近的况道崇一身,砖红色袍子瞬间晕成深红色,胸上手上满是糖水。
“我。。。我刚刚手滑了。”
明知是他故意戏弄,可是大庭广众之下,不好当场发作,只好闷头吃了个哑巴亏。
“不打紧,只是我手上不便,还要劳烦裴小姐替我擦拭干净了。”
“你!”裴絮气噎,可周围的人正好奇注视着他俩,只好绕过木头车走到况道崇身旁,拉着他走到稍远的树荫下。
裴絮不情不愿,眼见离远了人群,开始没好气地对况道崇说话。
“布呢?没有布怎么擦。”
“你一个姑娘家,不是连条手帕都不带吧?”离远了人群,况道崇的语气也开始轻浮。
“狐狸脸,你别太得寸进尺了。”
“怎么?要是你被溅了一身,我倒很乐意替你收拾干净。”说着开始打量裴絮,视线若有似无地停留在她胸前。
“下流!”裴絮抱胸转身,仿佛他的视线能穿过厚厚的襦裙,看透她的赤裸。
“喂喂喂,大小姐,你再不给我擦干净,我就喊人了。”
“有人能。。。”
“你。”
“你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