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自己的美姬破了相,最关键是自己的脚心痒了那么久,堪比受了一番酷刑,偏偏身上没有半分伤,说给谁听谁会信?穴道一解开,他满面红光,哪里有半点委屈模样?
的确,为了面子,房间里的真相他一个字没对外人提,还要装腔作势的忍着委屈,笑脸相送北燕质子一行人。
当晚,他又怎么有心思吃吃喝喝?也难得脑子里想的不是美色,而是如何报复北燕质子,符若初。明明还未长成,雌雄莫辨那般精致的面孔,看起来纯良无害的笑容,谁知道他的心却那样狠。
在床上躺了一个多时辰,翻来覆去睡不着,刘勋终于想明白了,这口气,只能先找别人出一出了。
去到地牢的时候,刘勋只带了两个贴身的侍从,满心酝酿着找那个人撒气,却未料到,在地牢门口遇见了摄政王。
“父王……”别看刘勋在外边横行跋扈,在家中见到父王,就像是老鼠见了猫一样,大气不敢喘一口,要多乖巧有多乖巧。
“勋儿,这么晚还没睡?”摄政王刘掣随口问了一句。
对于这位原配生的长子,刘掣一贯是放任纵容的。南昭先帝当年为了防范兄弟们把持朝政,继位后将其余皇子分封在外,却留下他们的正妻长子这些家眷在京中圈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