摄政王当作上辈子的婆婆对待,把她接下来的应对想象成内宅琐事俗务,心态也逐渐稳定下来。
她回话道:“孟澄海当年就算站在了益亲王那一边,也不至于被诛灭九族。他做错的是到死都不肯说出山海图的下落。您留下孟氏子,应该是追查山海图。”
刘掣从主位上霍然站起,快走两步,逼视那瘦弱年少的北燕质子,沉声喝问:“你从何处知晓这些内情,你就不怕今日再也走不出我的王府?”
“小儿无知随便猜猜而已。”符若初露出了一个纯良无知的笑容。
看着这种表情,听着这种瞎话,刘掣终于冷静下来,回到主位,质疑道:“那你要孟如川又有何用?”
“他至今还活着,定然是没有说出让您满意的答案。一种情况是他根本不知道您要的东西在哪里,另一种情况他是害怕说了就是死,才这样硬抗。”符若初顿了一下,“而我一个北燕质子,在南昭肯定要仰仗您的佛照才能活得滋润。能有机会为王爷效犬马之力,便上赶着来表现一番了。”
“若你得了山海图,不是惹祸上身么?”刘掣露出鄙夷之色。
“王爷说的对。传说那山海图如何如何,初却觉得以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