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川多少有点不适应,可是心里无端一暖,遂笑道:“在下只略知皮毛。”
“看你擅画,想必正经请过师傅,君子六艺都有涉猎?其实我也都学了一二,可惜没什么专精,也不太喜欢下棋。”符若初拿起了车厢内矮几上放的果脯,自己吃了一枚,又喂了一枚给身旁的月香,“我与月香一坐车就不舒服,吃些梅子便能缓解。如川,你平素出行,是习惯乘车还是骑马?”
“在下居于外室宅内,体弱多病,书画打发时光,几乎足不出户。还真不知是坐什么会晕。”孟如川半真半假的回答。
当年他若出行,快马加鞭日夜兼程,有时去千里之外伏击行刺追踪消息,为了不耽搁时间,都是换马不换人,吃睡全在马背上。遇水无船,便弃了马,泅水渡江,等不及晾干衣物继续发足狂奔。
他记得自己十四岁生辰前夕,行刺某人之时,被捅伤了腰腹,他只潦草包扎就连夜骑马往回赶。因为他每年生辰,只要孟澄海不来,母亲都会与他吃一顿团圆饭。
马背颠簸,伤口绽裂,染红了大片衣衫,痛的麻木。寒冬腊月,千里疾驰,他不要命的往回赶,仍然迟了半日,错过了自己的生辰。
回到房内,只见桌子上放着一碗凉透的长寿面。
那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