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于礼貌,她贴着男人胸前开口,“那个...我明天就离开了。”
“嗯。”
“下次...什么时候再见你?”
男人沉吟片刻,“...最快,二月底。”
两个月呐。
“那,那个什么,我有需要时怎么办?” 但事实上,实验室高压工作使人变成性冷淡。
梁易被她逗得低低笑了一声。最近他情绪一直还不错,便哑声回应她:“知道你今天难受,” 声线变得性感磁性起来,“下次一次补给你。”
这奸商,怎么说得是她欲求不满了。再说,这是正常生理需求好吗。
安子兮手上搭着男人劲瘦有力的腰搂紧了他,闭上眼一副要睡了的样子:“不用了,谢谢您好意。”
跟正常男女关系不同,猝不及防、缺失道别的分离是梁易和安子兮之间的常态。
真是坐实了长期炮友的关系了。
女人七点起的床,醒了一摸身边的位置,空空如也已没有温度。
这两人见到面时,是如胶似漆、恨不得身体紧紧连在一起;一旦不见面了,便迅速回到了自己的世界里进入某种角色,可以马上形同陌路。
安子兮自己都为自己的这种“新技能”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