脑海里冒出一个念头:如此虚为委蛇得来的父亲的欢心,不要也罢!
“嘭”得一声,程秉诺跪在了那青石板上。这一跪引得祠堂上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他。秉诺一腔热血都汇集在了胸口,强压着颤抖,朗声开口道:
“请老太爷明察,那日孙儿站在旁边看得清清楚楚,训堂哥并未与齐二公子争抢,更不可能拿脚绊了他。孙儿看得清清楚楚。”
不等老太爷开口,程三爷怒斥道:
“板上钉钉的事你这个逆子胡说什么!”
反正豁出去了,程秉诺并不怯懦,又要开口。却见训堂哥抬起头,向老太爷毕恭毕敬地说:
“孙儿愿意受罚!谨遵教诲!”
他又转头对着程秉诺的方向,低声说:
“秉诺无需多言”
闻言,程秉诺一时张口结舌。
这时,长凳板子已抬了进来。程秉训跪地叩谢老太爷后,顺从地趴在了长凳上。
“打!”老太爷一声令下,两边仆人拿着板子高高举起,重重落下就是一板。程秉训闷哼一声,头埋得更低,再无声音。只听得板子落进肉里的声音。
程秉训的裤子渐渐印出血来,到后来长衫也晕开了血。打到二十多板,程秉训如一滩烂肉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