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大碗,推给他。一个人坐那儿哭。
秉诺木呆呆地,不知道该说什么。他手扶桌边,借力缓缓坐下,抱着碗就喝。
灵儿叮嘱说:“把鸡肉也吃了。”
秉诺依言,把一大碗鸡汤和鸡肉都吃了。也不敢看灵儿,只是低头看着空碗,像是犯了错的孩子,讨好地说道:
“我没事的。”
灵儿听了哭得更厉害,抽泣着质问:
“你怎么病成这样?”
秉诺赶紧安慰说:“已经快好了,真没事了”。但这安慰并起不了什么作用。
灵儿坐一边哭,秉诺低头不语。良久,灵儿冒出一句话:
“以后每天下了学,我给你送汤,喝了汤再回去。”
秉诺再次解释说:“不用的,我已经快好了。”
“都这样了还快好了,你自己不在意,别人心疼啊。”
这话脱口而出后,灵儿才意识到不妥。幸而秉诺并没什么反应。于是灵儿也不等他回话,起身收了碗筷。提着食盒先走了。
秉诺胃里暖洋洋一片,也起身,蹒跚着回去了。
今日不用再吃菜汤拌饭了。
那以后,灵秉诺每日下学,灵儿都候在学堂外那转角处。盯着他把汤喝了,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