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是大姐的意思,就照大姐意思办吧。横竖是三爷挑的头,那孩子要怪也怪不着我们。”
方妈见郑氏神情颇为紧张,安慰她说:“夫人多虑了,这与咱们毫无关系。宫里手段高明,也就是制造点情况,活不活得成那是个人造化,与他人无关。”
方妈见郑氏沉默不说话,又与她好说歹说了一通,才打消了她的顾虑。
小院向西
秉诺再醒来已经是两天后了。
迷迷糊糊间,他记得自己被丫鬟扶起来喂药,喂汤喂饭。待完全清醒过来,他看自己衣服都已经换过了。这是从小到大从未有过的待遇。之前秉诺挨罚也昏睡过,但每次直到自己醒来之前,都不会有任何人进自己屋里,更无论照顾了。
门“吱”得一声被小心推开。一个丫鬟端了汤药进来,见秉诺醒了。惊喜道:“三少爷醒啦!近两日姨娘和吴妈都担心坏了。待伺候您吃了药,奴婢立刻就去报告姨娘。”
秉诺坐起来靠在床头,接过汤碗,道:“多谢!我自己来就行”。他虽然浑身酸痛无力,似是在发热,但喝药的力气总还是有。
青花瓷汤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