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能晒着点太阳。
那日他坐在台阶上,缩成一团,晒着夕阳。门“咯吱”一声,被人从外推开。
秉诺赶紧起身,习惯性地嘴角上扬,挂上标志性的笑容。
映入眼帘的是程秉谦,提了两个包袱。
“大哥怎么来了!”秉诺给秉谦问安。
“嗯,你这两日如何?”秉谦提着药往房内走,上下打量着秉诺。
秉诺如实答道:“实话跟大哥说,不好也不坏。并没有再严重就是了。”
秉谦从包袱里拿出两包药,开门见山说:“给你拿了新药。你自己煎,不要让别人知道。平日送来的药,你倒了不要喝了。”
秉诺本是一副恭顺,凡是大哥嘱托都要点头的样子。听到这里睁大眼,神情立刻变得凝重,问:
“这药是有问题吗?”
秉谦把新药倒进砂锅中,加满水,将砂锅坐在炉子上。看秉诺一脸茫然,低声解释说:
“也不是。我觉得你这病来得蹊跷,肺痨是要传染才染上的,你哪儿也没有去,怎会染上这病。”
秉诺听了倒是笑了,也不藏着掖着了,说:
“大哥多虑了。要是这次考进京塾的是我,那夫人可能会除了我给秉忠找机会。现在我考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