忱。
她轻轻放下方帘,轻轻叹了口气,也不知是在叹什么,霜叶晓得主子小姐心情不好,却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,只得低眉顺眼的,拿着团扇给她去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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另一边,平南王府。
元憬早前遭软禁在府里这么些时日,早憋坏了,他母妃过来看过他,却还是畏惧夫君的威严,不敢轻易放他出去。
“阿憬便好好待在府中,待风声过去,你父王气也消了,自然有的是时间教你出去玩乐的。”
平南王妃性子极软和,又对这个元憬这个独子溺宠有加,但这种时候,也只得顾全大局,先拘着他。
劝慰的软话都说尽了,可元憬天生是个不服管教的,才不听她那一套,尚未及冠的年纪,已然极其桀骜难驯:
“母妃整日就知道劝我,有这个空,何不去劝劝我那个好父王,不分青红皂白的,就将儿子禁足在家里,儿子从小受着教养,如今惩恶,却要遭这样的对待,真是好没道理。”
言罢,他侧过身,不再看平南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