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走着有着,难免还是不经意间想起刚才发生的一切。
    太玄乎了,他活这十几年,还是头一次见这样的稀奇事儿,难不成,他以后会同这个辛家小姐有的纠缠?梦里那个他,可是好一番情深相许。
    他心中只觉矫情,再想想辛夷,除了长得的确好看些,性子柔和些,别的又有哪里出彩的?反正若梦里那些光景日后都会成真的,他可得从现在开始就仔细小心些,才不要变成那样呢。
    元憬自以为心里有了琢磨,不再对那怪梦耿耿于怀了,领着书言,在茶楼和赌馆玩了个痛快。
    也是稀奇,他虽自诩纨绔,却并不喜流连烟花之地,家里平南王那些姬妾就让他极烦厌了,更别提外头那些了。
    想到这儿,元憬捏着自己的蛐蛐儿,突然又想起了辛夷;耳边有些喧闹,他失了神,瞥眼盯着一楼大厅那正中间一池子长的正盛的荷叶,忽然就想到她身上着的湖绿色。
    绝妙相通之处在哪儿?
    ——一样清雅。
    他遭对面的公子哥儿一句叫唤给回过神来,把手里的蛐蛐儿放进前面那攒金丝的笼子里,转头吩咐书言道:
    “等会儿回去之前,去花市买几株荷花,苑里那池子都要枯了,没白得让你整天偷懒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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