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那段不堪回首的过往中。
他惊醒之际,还有些分不清梦境与现实,懵愣了很久;直到松竹进来点了灯,他这才慢慢回过神来。
松竹还在几步开外侯着,语气关切地问他要不要喝些热茶压压惊。
他身上还微微颤抖着,此刻却半点儿不想喝什么热茶压惊;他想起从前在尚书府,他每每在打雷时做了噩梦,姐姐都会抱他入怀,好声宽慰的。
——姐姐?他的阿辛姐姐呢?
余洛安此刻好似有些癫狂,也或许是受了噩梦的刺激,赤着足从床上下来,跌跌撞撞地推开松竹欲要搀扶的手,扑到不远处的梨花木柜旁,从里面捧出个精雕细琢的木盒出来。
作者有话要说: 生死时速,刺激
☆、第 10 章
盒子里如数的书信和字画,皆是他从前同辛夷从定情到订下婚约的这段时间,交付给对方的东西;是他如今所剩无几的,能用来缅怀过去的旧物。
松竹走过来,把那木柜旁的云纹罩子的柱灯点亮了,好叫余洛安能看的更清楚些。
余洛安现下形貌颇有些狼狈的,墨发披散凌乱,里衣松垮,捧着那些半点儿不值钱的东西,失神癔怔。
他方才做梦,梦到七八九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