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自然也是为着搞垮党羽之一,余章远一家。
    谋划总是要一步一步的来,左右她还有的是时间,大可不必心急。
    霜叶安安静静地矗立在一旁,虽然不明自家小姐的想法,但心里却隐隐猜测,约摸是什么不得了的事情,心中除了佩服便是敬畏,别家姑娘这个年纪,除了衣服首饰,便只在意自己的婚姻亲事;只有她家小姐,对这些并不热衷,反而只顾着读书习字,现今又不知是在筹谋什么,竟要用到这么多的银票。
    霜叶一介小小的后宅婢女,自然是不懂这些,她只隐约觉得,她家小姐,与旁的高门千金是大有不同的。
    交代完了,辛夷闭上眼睛,伸手揉了揉侧额,再睁开时,好像又变成了以前那个温婉贤良的辛家大小姐,方才的冷冽皆一扫而光了。
    她站起身来,走到偏厅的书桌前坐下,开始温习夫子布置的功课。
    那厢的平南王府,府内南苑,世子寝居里的主子,可就没有辛夷这般勤奋了。
    元憬早把书院夫子布置的课程一应扔到一边去,在书桌前重新摊开了一张质感细腻的宣纸,旁侧用镇纸压好,认认真真地描画起来。
    还别说,他虽然平日里惯是纨绔的,又不爱读书习字,但画儿画得还是不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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