块也不是个小数目。沈煦一时有些五味陈杂。
“我知道大伯待我好!便是我爹妈都……”
欲言又止,最终什么也没说。可这不妨碍周明友把他未尽之语脑补了个全乎。自家爸妈还比不上隔房的,哪能不让人心寒。
见周明友脸色变了,沈煦目的达到,也不再故作娘们儿姿态,大方将钱收了。
“也不知道这回要花多少钱,你和大伯先记着。往后,我还你们。”
转头,从袋子里翻出一包红糖和一块细布,“你媳妇不是生了吗?那会儿我在厂子里,没能赶回来,这是补的。红糖给她月子里煮鸡蛋吃。布给娃儿做衣裳。”
周明友也不和他客气,都是亲戚,太客气反而显得生分,直接揣进怀里,“呦,你这布又细又软,给孩子用正合适。”
沈煦送了周明友出去,看着他驾着牛车走远了,这才转头,又去了医生办公室。
“刚才多谢医生了!”
医生点头,那罐麦乳精可是好东西,他刚收进柜子里呢。拿人家的手短,吃人家的嘴软。
“我可不是谁都帮,要不是认得你,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