义!”窦剑星翘首以盼。
李永贞应和,令人将几箱东西一一搬到大厅之内。范元良从座位上起身,脚步有点虚浮,亲手将箱子一箱箱打开。
只见那三大箱,是黄白之物,闪耀亮眼。窦剑星抚须道:“好,好!”
再看那五小箱,珍珠、玛瑙、钻石、项链、翡翠,窦剑星眼睛都看直了。
范元良此时似乎还在醉酒,他道:“那什物呢?怎么没拿上来?”
李永贞闻言有些焦急,他用刚好窦剑星可以听见的声音,低声道:“二哥,你醉糊涂了,那什物是我们要放回老宅的,做镇家之宝,如何能送。”
“这窦大人与我们什么关系,如何送不得!”范元良怒道。
李永贞继续哀求,死活不愿拿上来。弄得窦剑星也十分好奇,问道:“是何物不能送给本官呀?”
李永贞哭道:“不是草民小气,是这东西太贵重了,实在送不得。我大哥寻了半辈子才寻到,要做镇宅之宝的。我和二哥去取了这物什后,得知大人上任,二哥就带着我匆匆忙忙从清河县过来,欲与大人见礼。其他物件都省得,就这件不行。”
“你们不愿送,本官又岂是那巧取豪夺之辈。只是被你们这么一说,听得我十分好奇,不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