汹涌而出。
    所有的压抑、痛苦,多少年只能深埋在心里的彻骨的疼痛,全部都在这一刻,毫无顾忌地释放出来。
    “哎呀!这是怎么了?”初为人父人母的年轻夫妻手忙脚乱地检查着突然大哭起来的孩子。饿了?嘘嘘了?哪里弄疼了?都没有啊!
    “我去找医士!”父亲慌忙跑了出去。
    他的父母,他的族人,他所珍爱的一切。
    梦境也好,幻觉也罢,无论如何,他都不胜感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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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128名同胞隐居在富饶美丽的森林,最近的城镇远在六公里外,除了偶尔外出的低调的大人,他们能接触到的外人只有10年一次前来进行人口登记的猎人协会成员。
    酷拉皮卡四岁的时候,族里又出生了一个孩子。小小的婴儿睁着乌黑发亮的眼睛,在摇篮里挥动着短手短腿,咿咿呀呀发出无意义的音节。
    每一个新生儿都是窟卢塔族的至宝,被全族捧在手心里的存在。
    酷拉皮卡踮起脚,扒在摇篮边上。茶色的眼睛对上了黑色的。
    “呀!”摇篮里的婴儿开心地笑起来,向他伸出手。柔软得不可思议的小手,握住他递过去的手指。
    他们血脉相连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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