阔的世界里。”
酷拉皮卡惊讶地睁大了眼睛:“这不可能!”他摇摇头,“你没有理由这么做,出卖族人对你有什么好处?!”
派罗只是安静地注视着他。棕色的发沾了尘土,脸上和衣服上也都是灰尘,手脚腕被镣铐磨得通红,有细细的血丝顺着皮肤滑入残破的衣服里。过了一会儿,他叹了口气,反问道:“这样的族群,有存在的意义吗?”
“什么?”
“被追猎,被捕杀,受尽胁迫,被捏在别人的手里,随时会有人作为祭品被推出去送死。每时每刻生活在惊恐不安中,一有风吹草动就害怕得连同胞都可以不问是非地残杀,一辈子谨小慎微,被锁在深山里动弹不得,一代又一代,如同被人圈养的玩物般进行所谓的血脉延续,却仍然做着受神祝福的迷梦。这样的族群,真的有存在的必要吗?”
酷拉皮卡难以置信地后退一步,像是第一次认识眼前这个他看着长大的孩子,有什么想法一闪而过,快得抓不住:“派罗,你……是谁这么告诉你的?”
“感觉酷拉皮卡更想问我到底是谁的样子。”派罗低低地笑起来,“我是不会骗酷拉皮卡的。”他停顿了一下,好像在回忆什么,“一开始,扎卡布回来说酷拉皮卡背叛了大家,和外人勾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