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寝房里,终于只剩下我们两个人。
我看着他的背影,有点想笑,慢慢地躺回床上,看他拿着圣敕,茫然的模样。
我说:“世子,这道圣敕,是我求来的。”
章琰有些机械地转向我,仿佛不明白我的意思,我又笑了笑:“你没听错,是我干的。”
他当然不会怒气冲冲地质问:“你为何要这么做?!”因为,这也是他想做的,只是我替他做了。
如果我们必须分开,那一定是我甩了他,没道理付出恁多,我还要忍受被退婚的耻辱。
他终于开口了:“你...为何.....”疑惑是有的,毕竟,我曾那样喜爱他。
我不知道自己有没有面色苍白,形容憔悴,却记得自己很平静,超然一般,甚至还能笑。
“我想通了,我成全你。”
“此后你我,再无瓜葛。”
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,唇角翘起:“假如我们真作了夫妻,我想会比现在更痛苦,好好的姻缘,弄成怨偶,也许婚后,还会跟你心尖上的人见面,到时我又该如何自处,做妒妇,做怨妇?想想就可怕。”
他看着我,他不知道自己现在的眼神,像要把我烧穿一样,因为我摧折了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