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章琰听到了,我确定他听清楚了,然而他连头也没回,一句话不跟我讲,在莒阳面前,他很懂的避嫌,生怕风言风语。
好吧,我安慰自己,就当他是默认了。好歹有了一件他精心准备的东西。
跟在他背后的那段日子,我总这样自欺欺人。
第二样,是妆奁旁那个针线篮子,其实我不爱做女红,搞这个无非也是为了章琰,我花半个月,绣了件肚兜,边角上用金线绣了“琰”字,拿去送他。
他居然收下了。
我又惊又喜,他从来没收过我任何东西,何况是这么私密的,我甚至觉得他之前对我的冷落,都是口是心非,这希望像一株小火苗,撩拨我无边无际的幻想,旖旎缱绻的梦境,从梦里开出一枝花来。
他突然对我示好,特地派马车,接我去酒肆玩乐,那天我不太舒服,但还是去了。他真的几乎从来没有主动邀请过我,何况还派了马车。
坐在车上,有那么一刻,突然不安,跟他一起,我总是不安。
马车最终到达目的地,章琰已经在了,着一袭青衣,襟口绣着高贵的云纹,和他的几个好友喝酒。
见我进来,好友拿手捅了捅他,他看我过分轻薄的襦裙,笑了一声,眼中却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