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道是。
我捏紧拳头,我想扇章琰一巴掌,我确实这么做了。
舞姬和宾客都被我们的气势吓得跑掉,我的手被章琰按住,那双墨眸中,对我的厌恶不加掩饰,他咬牙切齿:“杜萱!你这个疯子!你为什么不能放过我!都是你!都是你害的!”
我气喘得厉害,问他:“你为什么把我的东西送给别人?为什么?!”
我们两个人,好像分处两个不同的世界,他执着他的,我执着我的。
连天也看不过去,外头突然落了雨,打在朱红的栏杆上,飘在我脸上。
章琰丢下了我,他独自坐上马车,我在雨里追着他,喊着他:“章琰!章琰!”
“你等等!你等等我!”
马车跑得越来越快。
泥水浸湿了我的罗裙,我冷得发抖,从来没有一刻那样无助。
后来,我才知道,就在那一天,莒阳公主与中书令之子荀宥表明了心意。
好一对有情人。
最后一样,就是那件肚兜。
我花了三百两整,那舞姬很精明,痛宰了我一顿。
兜衣拿在手里,沾着甜腻得叫人晕眩的脂粉气。
我把它烧了。
一边烧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