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只在他面前疯。
柯景给我和玉书都倒了茶,我喝了两口,实在也品不出什么味道,就吃点心了,余光瞄到桌下并在一起的袖摆,如果我现在去摸,大概会摸到一对交缠的指尖。
....算了,还是不摸了。
喝完茶,吃完东西,我很快从竹坞里退了出来,玉书不免忧心:“丫头,乖乖的,在这附近别乱跑,有事就叫我。”
一样的话,他不厌其烦,每次都会讲。
我笑:“知道啦!”
我不是第一次陪他们这样,作为大将军之子,玉书的生活远比我辛苦,因为不善习武,不知被他父亲打过多少次,扶大将军那样一个人,不可能允许自己的儿子做丁点出格的事,玉书每次都要偷偷的,后来我就开始帮他了。
我不觉得玉书有错,他和柯景,他们总有说不完的话,他们是知已,也是爱人。
毛竹林再过去一小段路,有一亩莲藕池,不知是谁家种的,还是天生的,我没事就喜欢到这儿采莲蓬,剥莲子。
现在正是时节,一池子的凌波仙,露出嫩□□的花盏,开得茂盛,我在附近找到了之前偷藏的斗笠,里头坐了两只蛤/蟆,我一动,它们就跳走了。
我把斗笠往头上一戴,脱下鞋袜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