/> 我拾起衣摆,拧水,不想多说什么。
他的气焰渐渐弱了,我从没有这样不理他,我是恨不得每时每刻都跟他说话的。
但他听到我的声音就恶心,怎样都不想听我说话。
身上还很重,我费力地拧水,章琰半蹲了下来,看着我倔强的脸,不知怎么叹了口气,伸手出来,看样子是想帮我。
“别碰我!”
我像炸毛的刺猬:“男女授受不亲,你自己掂量!”
于是他的手停在半空,片刻后掩饰性地收回:“没人要帮你,你简直不可理喻!”
以他过去对我的羞辱,这句话算轻的。
我撑着地,面无表情地爬起来,双腿终是有些脱力,一时向前踉跄了几步。
妈的。
我听到他的笑声。
我已决意不理人,只想赶紧回到竹坞去。
“你去哪儿?”他问。
“干你屁事!”
“你!”章琰皱着眉,仿佛在压抑自己的脾气:“你不要闹,这是在山里。”
我没说话。
他上来,直接拖过我的手:“我送你回去。”
“放开!不用你管!”我用力甩开他。
“你在闹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