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是你自己心怀鬼胎,犯下罪责!凭什么让我替你担着!你知道廷杖打在身上有多疼吗?!”
我恨恨地看向周围人:“你们知道吗?你们挨过吗?!你们被人诬陷过吗?!没有的话,你们又有什么资格?有什么资格?!”
四周窃窃的声音顿时止住了。
莒阳看了我一眼,摆摆手,立刻有内侍上前,架着苏姜,挣扎间她还扑腾掉了一只鞋。
花宵宴,没有因为这件小事受到打扰。
众人渐渐散去,玉书到我身边:“丫头....对不住。”
我很费解:“你为什么跟我道歉?”
玉书面上有些为难:“我明明找到了证据,却一直没说,今日如果不是苏姜欺人太甚,我想.....我不会说的。”
原来是这个。
我笑道:“我知道。”
这是伤敌五千自损三千的事,苏姜毕竟不是一般人,他是左相国的女儿,内眷争斗,对我们的父亲没有好处。
玉书,我怎么会不理解你呢。
我说:“这儿呆得真让人不舒服,不如我们去逛夜市,那里的陈记馄饨最好吃,我请你们吃到饱,怎么样?”
玉书兰娘对视了一眼,还未说话,两人的表情突然凝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