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许吧。”
“从接到退婚敕的那一刻,我就不晓得自己该做什么了,哪怕我终于摆脱了那个姑娘,我却一点都不高兴。”
章琰走到窗边,说这番话的时候,他一眼也没有看我:“我很不高兴,觉得你在欲擒故纵,惺惺作态,毕竟曾经这么喜欢我的一个人,怎么可能说变就变,我不信,杜萱,我不信!”
这话里有偏执的意味,我觉得自己该说点什么:“不是一时一刻变了的,是日积月累,终于磨空了,耗尽了。”
他猛地回头看我,然而在看到我的嫁衣后,又转回去,还是叹了口气:“....对不起啊,萱儿,对不起....”
他突如其来的道歉弄得我不知所措,我想了想:“其实你也不必如此,你只是不喜欢我,并非你的过错。”
“不,我…不是.....”
不是什么呢?他又不说话了,良久,才道了一句:“我要走了。”
“什么?”我一惊:“你要去哪儿?”
“去战场。”
“边关战事吃紧,我已向父亲和圣人请命,前往迎敌。”
“......”
我把自己微微发抖的嗓音隐藏的很好:“什么时候走?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