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打算,然而你瞧瞧那个烂泥扶不上墙的!论容貌论家世,她比那个淑妃差到哪里?死要面子活受罪,怎么都不肯拉下脸来。她就到皇帝跟前撒个娇,下个气儿又怎样?倒叫那个淑妃,钱家的女儿,硬生生压了一头,真是丢光了哀家的脸面!”
朱蕊见太后动了肝火,忙劝说道:“太后娘娘莫恼,别气坏了身子。贵妃娘娘到底年轻,娘娘您调理调理也就好了,也是不急的事儿。再则说来,那淑妃虽受宠,但这两三年都毫无动静,依奴才看,只怕子嗣上艰难。整的没有,零碎的也没有,像是个没福气的。”
赵太后轻轻一笑:“哀家问过给她把脉的太医,是个不易受孕的体质。”言至此处,她却微微叹息了一声:“再不然,软儿真不能生养,那也罢了,重要的是孩子。若是个妥帖的人,也无不可。但……”
朱蕊闻言,忽而跪了,垂首道:“都是奴才没用,不能为娘娘分忧解愁,还请娘娘责罚!”
赵太后看着她,目光轻闪,浅笑说道:“何必如此?你跟了哀家这么些年,多少功劳都是你立下的,哀家怎会与你计较这个?皇帝今日此举,便是哀家也不曾料到。哀家原道,他既不喜软儿,那么玖儿这样一个温柔婉转的美人儿,该是能入他眼的。熟料……”说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