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，不到五分钟他又将车开会了荀宅附近，一个三岔路口，来往的车辆都看的清清楚楚。
车窗紧闭，里面的车灯也熄灭，像是暗夜的鬼魅一样。
此刻，车里亮起了手机屏幕的灯光。
弗兰克的电话。
一接听，他还没开口，就听到弗兰克焦急的声音：
“沈南，你搞什么鬼？你为什么让我打电话帮你把林悠支开，你到底想要干什么……”
话还没说完，就被沈南无情的打断。
“我以前，是不是帮季瑾带过礼物给荀老爷子？”
话一出口，冷的吓人。
后视镜折射出男人可怕的面色，那张完美的脸再也找不到温柔的笑意，一双眼睛布满冰霜，像是要吃人一般。
对面的弗兰克被这句话问的半天没有回过神来。
他还没想好措辞的时候，沈南继续追问：
“我住院的时候她是不是来过？”
“你……你怎么知道？”他惊慌的脱口而出，话一出口他就意识到不好，这样说岂不是承认季瑾来过了？
“沈南，你听我说……”
他还没说完，电话那端就传来忙音。
再打，已经关机。
沈南将手机丢在一边，在车里翻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