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。”
“是,副董!”
苏寒筠听到这话,气的牙痒痒,但是副董毕竟是简越的母亲,是自己的长辈。而且她记得自己以前和简越在一起的时候,副董对自己十分友好,但是三年过去了,她就像是和副董有着不共戴天的仇恨一般。
“副董,我十分不明白,当初我和简越在一起你也是支持的,为什么到如今你却这样对我?”
“你要是和他结了婚,我自然不会帮着别人,但是现在和他结婚的是季瑾,你是在破坏别人家庭,知不知道?”
苏寒筠听到这句话就差没有笑出声了。
她怎么有脸说出这么冠冕堂皇的话,她和沈封那点事情已经被传的沸沸扬扬,要不是忌惮她和简越,否则也不会闭嘴。
她自己破坏了沈封的家庭,竟然还在这装什么贞洁烈妇指责她的不是?
既然已经和副董没什么好说的了,苏寒筠也不怕破罐子破摔了。
“副董,你说这话不觉得有些好笑吗?你这贼喊捉贼的本领,我这个晚辈可真是望尘莫及啊!你是怕我要是和简越真的在一起,外人会说简家上梁不正下梁歪吧?”
苏寒筠嘴角毫不掩饰嘲讽的笑意,直接揭开了副董的伤疤。
副董听到这话,不禁面色微微一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