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已经没有任何关系。”季瑾收拾三脚架,眉眼平静。
“其实……先生这些年过得很不好。”杭杨抿抿唇,语气有些沉稳。
而她,手指微微一颤。
铁架贴着皮肤,很冷很冷。
身后,杭杨的话还在继续。
“先生以为你已经去世了,刚开始魂不守舍,抽烟喝酒夜不归宿,还在巴黎街头醉酒闹事,原因是砸了一家婚纱店的橱窗,抱着模特身上的婚纱怎么也不肯撒手。我赶去的时候,看到先生神志不清的模样,但是手里却依然攥着那婚纱。他说没能娶你,终身憾已。”
“醒来后,先生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般,变得振作起来,原因是诺曼长官过来揍了他一顿,说你在天堂上肯定不喜欢他这幅样子。先生就开始变了,变成了以前没日没夜的工作狂,胃痛也不会按时吃饭,就像是行尸走肉一般。有时候睡不着就酗酒,然后一个人蜷成一团,缩在角落,对着空气一遍遍的询问你为什么要走,却将他一个人留下。”
“先生每日都过得很辛苦,藏着这道疤,但是谁都能看见。直到现在遇到了你,我以为先生会好过一点,但情况并非如此。先生筹备这个礼物很久很久了,今天来视察工地,他本可以不来的,但是因为关于你,所以事事上心。先前他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