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买岛呢。我准备给我的岛起名鹿鹿岛,以后请称呼我岛主。”
她又正色说:“最难过的时间已经熬过去了,现在离婚其实没什么好难过了,你再这样一副怕我轻生的样子,我可不高兴了啊。”
夏桃这才说:“好的,岛主再见,岛主我滚了。”
梓鹿笑,上前抱她:“知道你心疼我啦,晚安。”
夏桃走后,梓鹿去酒窖里拿了瓶红酒出来,年份也不久远,就是三年前的红酒。她和秦礼初结婚的时候,一法国红酒庄园的老板听了中国女儿红的故事后特地为她酿制的。
她醒了酒后,倒进了红酒杯里。
她轻轻摇晃着红酒杯,抽了根烟。
桌面上是她从包里拿出来的离婚协议书,跟两天前新鲜出炉的离婚证。
说来也是可笑。
她结婚时秦礼初就问了她两句话,离婚时同样是两句。
“给我一个理由。”
“秦太太当累了。”
“真要离?”
“离。”
她坚定地点头。
其实仔细想想,当时还是有些期待的,期待他会挽留自己。
这大概是大多女人的通病。
不管最后离不离,内心还是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