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朵紫藤萝,丝线陈旧,“这是……?”
南乔拿回手帕,一边叠好,一边道:“公子也知道,我是东家收养的女儿。听爹娘说,我是才出生几日,便被遗弃在一片乔木林中。襁褓中,只有这一块手帕。我想,紫藤萝花于我亲生父母,或许有不一样的意义。我一直想着,他们是有苦衷,才丢下我,我好好留着手帕,或许他们会回来找我。若他们认不出来我,我带着紫藤萝香囊,凭着这气息,若有一日,我和他们擦肩而过,他们会认出我。”
北唐子隐握住她的手,“阿乔,是我误会你了。”
南乔抬眼看他,“公子,我也以为,你是误会我了。现下,我才知道,你是布了好大一个局。从马球场,紫云随侍时,所有人都入了你的局。安定侯受训,你得人心,不就是你要的结果?”南乔抽回手。
北唐子隐道:“阿乔,你还在生气?”
“我有什么可生气的?我只能怪我自己太傻,没有早些认识到,既然入了国公府,我要么做了他人手中刀,要么,自己也成了持刀人。”
“阿乔,我从未想过把你牵扯进来。那次,我只是……”
南乔摇摇头,“公子,无论你想不想,我都被牵扯进来了。假画之事,是我过于直爽,让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