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转身走到门口:“出了这个门,安定侯、上官大人埋伏的刀斧手,或是一封弹劾我擅自回都的奏章,尽管来!”说完,走了出去。
北唐子意眼无波澜,只盯着上官溟,上官溟不敢有任何举动。
“上官溟!你又自作主张,但是!今日,你,我,大嫂没有来过临江楼,大哥……依旧在玄元关外!”
潜楼一间隐蔽室内,北唐子隐让南乔靠在自己怀里,端着一碗药,一勺勺慢慢,往她口中喂。他自己埋怨了一句,“卑鄙,又是软骨散,居然又用这么下三滥的手段!”
南乔恢复了精神,立刻问:“阿隐,你回来多久了?”
“昨日刚到,本来想偷偷回府看看你,结果你先来了这里,又乔装打扮出去了,我不放心,就跟上你,结果……还好,这次,我总算来得及就救你!”
南乔双手覆上他的手背:“上官溟这么快知道你到了临江楼,潜楼中可有蹊跷?”
“这里是我的私密据点,外人查得深了也不过就是个财大气粗,生意广布天下的钱庄,但心腹只有五人,他们没有问题,是上官溟一直派人在外盯梢!”
“那你安全我就放心,你说的来得及救我的来得及是什么时候?”
“这个时候还要这么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