惊玉坐在床沿边瞧了陆清焰许久,而后将陆清焰的被角掖好,转身出了房间,体贴的将房门合上。
陆清焰怔怔地看着那两扇合上的门,脸上的表情渐渐的消退,自言自语道:“哭又有什么用呀,还不是什么都改变不了。”
正在这时石惊玉却又突然折了回来,手上拿着一个褪色的粉色香囊:“这是明月的,她还有个卧病的弟弟,她在……之前将这给了我,托我转交给她弟弟。”那个“死”字被石惊玉含糊的带过,他将香囊放进陆清焰的手中,“我们要活着,带着明月他们的希望,帮他们完成身后事。”
陆清焰怔怔地看着这个香囊,豆大的眼泪突然从眼眶中溢出,她颤抖着接过香囊,放在脸颊上轻轻的蹭着。
沉默了许久之后,她同石惊玉说:“第一次知道人会死,是在我八岁那年。我的娘亲用三尺白绫把自己吊死在了床沿上。”
“她当时已经病的走不动路了,又不肯吃药,我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就把自己给吊死了。她死了之后,奶嬷嬷也就撞死了。我爹很快就娶了后娘。”
陆清焰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同石惊玉说这些,但她迫切的想要倾诉。
“第二次接触到死亡,还是在八岁那年。我被后娘赶到西厢房,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