受不了的现实,但是石惊玉却突然开始发热,他病的昏昏沉沉的,却还是死死地拽住陆清焰的手。
陆清焰也说不上自己是怎么想的,其实她应当抛下石惊玉的,她也清楚,回盛京便是送死,自己让谢图南丢了脸,那谢图南就不会让自己好过,在这个时候带着石惊玉,反而是害了他,还不如趁他生病,同他分道扬镳。
但是陆清焰舍不得,在白采萧对着他露出嫌恶的眼神后,石惊玉是她能握住的最后的浮木,她清晰的记得石惊玉同她说过:“我可以同你一起,我们两个人一起面对。”
这是多么让人难以抗拒的承诺呀。
石惊玉身体惯来不好,这一烧便烧了整整大半个月,期间也曾醒过,但说不了几句话便又昏睡过去。何妨倒是比陆清焰还着急,将祁县的大夫找了个遍,还去了临近的县,将颇负盛名的大夫连夜挟来。
但是这些大夫倒是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,只说是发热,连个原因都给不出。这五月的天,气温已经渐渐回暖,也不像是受了风寒的样子。
不同的大夫有不同的诊断,每个人都开一剂药,石惊玉喝的药剩下的药渣子,几乎要将客栈大门堵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