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心地也好,”富察氏夸了二人一通,又苦笑了一下,“我这样的才是比不得呢。”
这话云梧不好正面接,便转移话题道:“姐姐如今身子好些了?”
“就那个样子吧,”富察氏叹了口气,神色哀戚,“是我不争气,养了这许久也没什么太大起色……”
云梧出声安慰,“所谓‘病者身也,而心志不能病’,姐姐应放宽心情才是。”
两人聊了一会儿天,云梧初初没感觉到什么异样,可后来就听出来不对劲儿了——富察氏三两句不离福晋、高氏和她怎么怎么好,自己又怎样不如,还有点怨天尤人的意思。云梧心里头有点无奈,怪不得小苹跟她八卦这位富察格格人缘不太好,这说话总是自怨自艾的劲儿,谁和她聊天能痛快?说不定这病都是自己闷出来的。
云梧突然闪过一个念头……富察氏这个模样,不会是因为得了抑郁症吧?话说回来,这个年代有抑郁症吗?
不过就算真的是,云梧也不是心理医生,实在爱莫能助,只好多提提富察氏的儿子,“姐姐可要打起精神来,永璜还小呢。”
一提起儿子,富察氏红了眼圈,永璜本是长子,却因为她比不上福晋而永远矮永琏一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