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是我这个做娘的没用,委屈永璜了……”
云梧:“……”她实在是没招了。
就这样一个说一个劝,好不容易送走了富察氏,云梧长出一口气,真的不能和富察氏多呆,不然带得自己都对生活绝望了。
后来富察氏再来找她说话的时候,云梧虽郁闷,却也没将人拒之门外,只因摸不准富察氏是性格如此,还是因为心理疾病,若是身体原因,有人听富察氏倒倒苦水,让她疏散两分也是好的。
日子过得波澜不惊,转瞬便到了夏天,云梧脱下绸缎,换上纱衣,躲在屋里挨着冰盆,靠脑补自己正吹着空调续命。乾西二所里头也没什么新鲜事儿,只除了苏氏临盆的日子愈发近了。云梧一直派人盯着,五月二十五这天一大早,云梧刚起床,便听人来报,苏氏发动了。
虽然福晋早就安排好了一应人手,云梧这个侧福晋还是象征性的到了产房门外坐镇。朱赫嬷嬷到得更早,神情严肃,一脸如临大敌地模样,见到云梧,上前行礼,“给侧福晋请安。”
云梧点了点头,“稳婆和太医都来了?”
朱赫嬷嬷答:“守月姥姥一直都候着呢,太医也派人去请了,请侧福晋安心。”
云梧笑,“是了,福晋和嬷嬷必定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