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池手正搭在门栓上,回头看向沈无惑,“大哥可有事?”
沈无惑视线再度落在沈池左手臂上,旋即从袖内掏出一个小匣子,递给沈池,“你也累了,歇息去吧。”
“多谢大哥,”沈池看了眼匣子接过,“你明日出赛,也早些歇息吧。”
沈池回屋将匣子打开,内里却是装着一盒药膏,淡青色的药膏泛着浅浅清香,沈池心中一动,捞起袖子,这才发觉自己左手小臂上被灵虎尖牙划出了一道指节长短的小口子,此刻已经止血了,因并无痛感,却是他自己也不曾发现。
看了眼桌上的药膏,沈池顿了顿,还是用手指沾了一些,抹于伤口之上,只觉一阵清凉,不消一瞬,那伤口便消隐无踪,手臂白皙如旧。
沈池又看了那盒膏药一眼,将它合上收起,进内室换了身衣物,回榻上盘腿坐下,开始闭目调息。
今日一战,他原本将近一年不曾有过动静的境界竟是有所松动,此刻正是修行的好时机。
沈无惑在院中看着沈池紧闭的房门又站了半晌,才转而去了练功房。
又是那座纱幔飘飘的小亭,今日并无女子琴音,三长老独自一人自斟自饮,甚是悠哉。
不多时一名青衫修者再度急急行来,正是执符宗大弟子秦孟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