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承剑宗修者们那句小心刚落下音,便已见得那执符宗修者已经受制于沈池的剑下了。
程趣面色惨白泛青,见得控场修者们到来,更是面如死灰,想开口求饶都张不开嘴,只能干干立于原地,生怕沈池手抖削了他脑袋,金丹期修者可不能重塑肉身。
但片刻后,程趣却发觉原本已经赶至赛台上的控场修者们竟是怔愣在了那里,竟是并未立刻拿住他,而是眼神恍惚的望向他的身后。
不止如此,他目光所及之处,所有人视线都一眨不眨的盯着他身后,神色与眼前几人相差无几。
这是为何?
程趣满头雾水,却是不敢动弹半分。
沈池看了眼地上方才被匕首斩成两半的面具,又看了眼周围呆怔的众人,面无表情地将剑下之人一脚踹了出去。
程趣发出“哎哟”一声,直直扑到了前面几位控场修者身前地上,满心不甘转头,竟是又想朝沈池攻击,却陡然见得原本遮住少年大半张脸的面具竟不翼而飞,露出毫无瑕疵的五官,一双如同寒冰的利眼正盯着自己,下意识一愣,尔后便被闻声醒来的几名元婴修者牢牢控住。
众人皆是一惊,竟是如梦初醒一般,回过神来。
也怪不得他们这般呆滞,这些时日来除开承剑宗,几乎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