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娘相识,对其一见倾心,但彼时谢夫人已心有所属。”
云姒秀眉渐渐拧起,又听他接着说:“那时北凉太子在齐为质,还有不少北凉人在京都饱受奴役,你娘心悦之人,便是从北凉来的。”
闻言云姒面容一怔,眼中满是不敢置信,她竟全然不知其中还有这事情。
“只不过北凉人当时身份卑贱,你外祖父外祖母绝无同意的可能,后来你娘和那人了断,高嫁永安侯为妻,”齐璟稍作缓停,看向她,语气深长:“永安侯的说法是,他一贯独宠你娘,不想却是识人不清,今日早朝时主动请罪。”
接下来的事情不必说也不必问,那梨花木盒产自北凉,里边的东西便成了铁证。
而云清鸿这明摆着是博取同情,将罪责全推卸到了她娘亲身上。
云姒眉心皱得很紧,脸色因情绪而涨红,一时没忍住:“他胡说!自从他纳了柳氏为妾,就将我娘冷落主院,说什么一房独宠,满嘴诳语也不怕硌牙!”
没作多想她又拍案斥道:“男人都是喜新厌旧之徒,”除了她哥哥,“没一个好东西!”
薄情寡义!人面兽心!云姒直将云清鸿在心里恨了个透彻。
话音一落,齐璟侧眸朝她淡淡一瞥,只见女子喘息微促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