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姐对何某评价这么高。”他嘴角含着浅浅笑意,整个人愈发夺目,“来而不往非礼也,何某也有一个雅号相赠,不知容四小姐觉得罗敷如何?”
他的话一落,众人又是一愣。不管有意无意,容胭失礼在前,他不但不生气,还以“罗敷”作答,知道的当他性子风趣,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调戏人家小姑娘哩。再者,罗敷美则美矣,勇气也嘉,但她已经成亲,丈夫还是个高官,跟容胭实在没有任何可比性。
容胭一开始并没有发现自己的口误,直到听见“罗敷”二字才知道闹了多么大的笑话,她全身上下,从耳根、连脖子、经背脊红下去,直到脚跟。
她羞愤又沮丧,觉得自己蠢透了,又不是没见过男人,怎么就失态成这样?
说来说去都怪那可恶的梦!
赵珝的脸色早在容胭被容黛掐哭那会儿就黑了,珍藏多年的小姑娘以如此娇态暴露于人前,他的心里很不是滋味。见何致年如此形容她,他冷冷道:“何大人,你不觉得自己这样说一个闺阁女子欠妥吗?”
想要地遁的容黛也觉得不妥,她站起来委婉说道:“虽然事情因舍妹而起,但小女子也觉得何大人这样形容未嫁女子不太妥当。”
“对不住,一时口快,我向容四小姐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