体的院子,左边为男学,右边为女学,各有高墙院门相隔。
容胭立在门廊下收伞,随手将伞挂在墙角木架上,然后倒退着步子对容黛笑语。
“二姐姐,你知不知道新先生是胖是瘦,什么来历?”环顾四周,她压低声音嘀咕,“脾气好不好?不会问着问着又被我问跑了吧?”
“我爹口风紧得很,我娘都撬不出来的话,我哪里会知道。”
容黛正小心翼翼地擦拭裙摆上的泥点子,她头也没抬继续道:“我觉得婶娘好像知道些什么,这一回你可得仔细些,不管新先生如何,千万记得你答应过她的话。”
“知道啦,知道啦。”
容胭一边笑着敷衍她一边往后退,退着退着就撞到一堵人墙上。她脸上浮现会心的笑,头也没回便伸手戳了戳对方胸口:“何三,是不是你?”
丁香一样的颜色,丁香一样的芬芳,丁香一样的无忧愁。真是个可爱的小迷糊,身后那人的眼眸戏谑又热切。
“容四姑娘好眼力,正是在下。”那人的声音雄浑沉厚,一口京话字正腔圆,说不出的好听,容胭吓得浑身激灵,葱指仿佛被烫到一样快速收回藏到背后。
“何大人你怎么在这儿?”容黛越过呆若木鸡的妹妹,欣喜地迎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