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就受不了了?那我们这些战场厮杀的人早该把朝堂喊塌了!没事儿别出声博同情!”
白筱诺当时认真回想了一下,发现周景城在外面杀敌征战回来好像从来没喊过疼,于是她就咬紧了牙关,不让自己再出声。
许是还要再去看公主的状况,他又看了白筱诺一眼就回到了太后和公主身侧。
后来,再受伤,白筱诺也不会出声了。
感觉到脸上有什么东西爬来爬去,白筱诺慢慢睁开了眼睛。
周景城不动声色地收回手,冷脸看她,“这么本事?受伤了也不吭声?”
白筱诺侧过脸。
这会儿并不想看见他。
“白筱诺,受伤不吭声,你现在躺在这完全就是自作自受!”
白筱诺依旧不言不语。
唱独角戏的周景城默了默,转身走了出去,白筱诺眼睛微动,似乎觉得那道身影,有些落寞?
昏黄的烛光晃动,房间里一片安静,白筱诺重新闭上了眼睛,却久久无法再入睡。
屋外,周景城问了鹰老是哪位大夫之后,就离开了辅国公府。
夜里,辅国公府的大门被敲开,一个拎着药箱的老头擦了擦额头的汗,自报家门,“老夫是太医院医正龚奇,来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