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是编出来的戏文。可恨这种戏文不知要祸害世间多少女子!”谭钧恨恨道。
谭钧最恨假仁假义的道学家,对世人赞颂的贞洁烈妇嗤之以鼻。
待谭茵回房,谭夫人忍不住问道:“你今日怎么了,虽说要讲些道理,可未免小题大做,可是想到李征?李征可不是周探花之辈。”
“李征自然不会是周探花之徒,只是世事难料,总得预防一二。”
只要不是李征有什么情况,谭夫人才不管他人如何,“只是茵儿这样与李征就要相隔一年才能见面,说不定时间更长,这可如何是好。”
“这不是更好,他们俩一直没有分开过,如果相隔一年多还能在一起,我也不用多担心了。”
“你啊!总是你有理,一点也不心疼女儿。”谭夫人嗔道。
半夜,辗转反侧良久,谭茵坐起来,忍冬仍在熟睡。
父亲借周探花之事说了这么多,自是意有所指。父亲为人端方,深谋远虑,对母亲感情颇深,母亲只有自己一女,一直对父亲有所亏歉,也曾提出要为父亲纳妾,父亲坚决不同意,说有子无子皆是命定。
母亲性格开朗,美丽大方,从不想太多。她出生富贵,在家父母宠爱,长大嫁得良人,夫妻恩爱,一生顺遂,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