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谭茵忍住恶心和害怕,又剥了几件黑衣人衣服回来给他盖上。
那人看她忍住害怕,只剥了黑衣人的衣服,没有去拿自己死去随从的衣服,心中一暖。
又过了一会儿,谭茵看看时间已晚,不可再耽搁下去。“公子,我与家人今日来灵隐上香,现在马上就要回去,你伤势很重,之前我给你服药只能暂时保你心脉,包扎也是暂时止血,还需继续医治。夜晚寒冷,病情很容易变化,你不能在此过夜。”
这人听此,虚弱地说:“姑娘意思我明白”
他伤势颇重,似是想抬起手来,却牵扯到伤口,脸上表情显示很痛,却未呼出声来,只得颓然放下手来。
谭茵见此人受伤如此之重,却不见□□,此时牵动伤口,也没有出声,不禁钦佩此人硬汉。
青衣人平复了一下呼吸,慢慢说:“我右手大拇指上有一个玉扳指……你拿着这个前往西湖边……梦花街的林家茶馆……找他们的掌柜林伯。”
他一口气说了这么多,顿了好几下,甚是吃力,歇了好久,缓了缓继续道:“一定要见到林伯……才能给他这个玉扳指……就说是云湖故人。”
“那林伯约莫五十岁左右……右眉中间有个红色的大痣……切记,一定要见到他本人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