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子往前走去,谭茵和彦敏忙跟上去。
“那个在最前面的就是高家的二小姐。”有人道。
“她要是无盐,杭州城绝大部分女人就是夜叉了,你没看错?”有人道。
“上次陪我娘和妹妹去灵隐上香,刚好她也在,她们都认识她,她在这些姑娘中最大,在家排行老二,叫她二姐姐,这还能有错!”
“很是知书答礼吗,谁说她大字不识一个,铜臭味十足的。”
“那句灯火阑珊处真是妙!”
许临海仍看着远去佳人的背影,平时意气风发的人此刻却不发一言,心中却不知什么滋味。
想起初一那日,大哥秘密回来,两人陪母亲去灵隐寺上香,他对自己说的话,“子斐,你自幼便有主见,此次退婚我也依了你,但这事是我们许家做得不对。我们许家世代书香门第,你自小便心高气傲,祖父以婚约回报高家让你深以为辱,认为高家是持恩要挟。”
“但这高家着实出乎我们预料。高家虽为商家,当年对许家资助颇多,这是有义;许家现在蒸蒸日上,高家为了女儿却主动退婚,不贪恋权势,这是有情;这位二小姐对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