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在关注畅春园宴会,通往畅春园的路上,一路车水马龙,连绵数里,宝马雕车香满路,蛾儿雪柳黄金缕。
众人或喜悦,或害怕,或忐忑,或担忧,但无论何种心情,他们都知道这场宴会背后的意义,这是决定未来几年甚至几十年杭城各家命运的关键日子。
高家也不例外,之前三位老爷和大公子为这场聚会已准备多日,分析各种情况。
谁说商家短视?商家是最实际、最敏感的,他们深知朝廷动向意味着什么,覆巢之下安有完卵,曾经占据杭州一城和浙江一省最顶端的厉家已经荡然无存。
翻手为云覆手为雨,权势是多么地可怕。谁家会填补厉家多年占据的空白,谁家势力会上升,谁家势力会下降,这自然是由这位新任总督和他背后的势力所决定。
而在这场斗争中,即使高家不愿意攀附权贵扩大势力,也不得不防有人会趁乱抢夺,总不能人为刀俎我为鱼肉。
二老爷不免抱怨,“我听你们的与许家解除婚约,现在许家如日中天,我们高家现在却是毫无依靠,手无寸铁,要是被人趁乱惦记咋办。”
大公子却安慰道“二叔,我高家虽已富贵几代,但一向并不是最拔尖的那批富家。我们家医药、布庄等铺子生意经营多年,